595.第595章 就当是我辜负了你吧

“是那个女人！是她抢走了你！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！夜哥哥，我是爱你的，在这个世上没有别的人比我更加的爱你！”晏如歌尖声地喊道。

“你小声一点！不要吓着毛毛！”见着怀中的毛毛有要哭的迹象，夜瞳脸色便又冷了几分，“歌儿，到底我们相爱一场，可是现在，不爱了就是不爱了。我的心，已经没有了你的位置了。歌儿，此生是我辜负了你，你要怎么对待我，我都无所谓，但是，请你不要把我们的恩怨扯到毛毛母女身上，她们是无辜的，对不起你的人，是我夜瞳自己。”

“夜哥哥，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我？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？曾经你说，我们要相亲相爱到永远的。夜哥哥，在那些见不到你的日日夜夜里，歌儿一直一直，都是靠着我们的曾经过活的，一万年，整整一万年，如果不是一直坚信着夜哥哥会等我，夜哥哥不会变心，歌儿早就撑不下去的。”她低低地哭着，跌坐在地上，满脸满眼的泪，真是我见犹怜。

闻言，夜瞳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，晏如歌说的那些曾经，都是事实，他无可否认，那些曾经许过的诺言，以及美好的愿望，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，可是如今，他的的确确对她，已经没有了那一种深得化不开的感情了。

从很早很早的时候，他的爱，就已经全数地给了那个名叫沐灵歌的女子。或许开始的时候，他对她有好感，在很大程度上，是因为他那时认定她就是自己要等的晏如歌，继而对她毫无保留，直到不知不觉之中，自己对她的感情，几乎已经是没有什么可以取代的了，就连现在知道沐灵歌仅仅只是沐灵歌，而不是那个自己等候了万年的女子，他也认了。

因为深爱，所以可以接受她的一切，不管是她之前极力隐藏着的身份，还是别的所有好的坏的，爱上一个人，就会我条件地连着她的缺点也爱上了。

是的，他是移情别恋了，可是晏如歌，当初，消魂台上，我苦苦请求着你不要丢下我，可是你最终还是丢下了，所以现在，我爱上别人了——我不想说是你自作自受，我只知道，我所爱的那个人，在她的心中，整个九界于她，都及不上自己的一丝半点。

我夜瞳要的，是全心全意，是凌驾于世上所有的爱，而你晏如歌，你想要的东西是那样的多，多到，让我和我给出的爱，那样不值得一提。

只是这些话，他没有打算要对她说，她不会懂——真正懂他的人，是真的不需要花那么多的时间用那么多的言语来解释的。

“歌儿，算了吧。”他淡淡地开口，像是在讲一件极为不重要的事情一般，可是那般清淡的口气，却是让晏如歌如被刀刺中心脏一般，鲜血直流。

“就当我辜负了你，歌儿，我们的过去，已经是过去了。现在，我有女儿，我有妻子，我，很幸福。”

“可是我不幸福！”晏如歌大声地尖叫着，“我已经忍受了一万年没有你的日子，那种痛苦，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受了！夜瞳，没有过去，不能过去，我们之间，永远都不会成为过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