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夷甫、诸人清绝
“呵,你倒是想呢。怕是白日做梦,满嘴梦中糊涂话。谷丰生为西疆之臣,死亦为西疆之鬼。要谷丰在你北域背负莫须有之罪名,尔等休想!”
“大胆!竖子狂傲!这里不是你西疆的蜀都天赐城,而是我北域的都城北京城!你居然胆敢在王爷天尊面前,直呼‘尔等’?!藐视天恩,几番犯上!你当真是欺我北域无人了?!”
姜宗伦像一匹疯了的野马,兰太史令与将作大匠两个人都拦他不住。
跳到谷丰面前,姜宗伦摩拳擦掌,就要和他打架。
谷丰反笑他,说:“这位大人方才还言我西疆‘地处偏隅,民风粗鄙。’见了大人这幅形容,想来北域虽是居于九州中心,可这民风嘛。。。也不过如此。并没有比我西疆,好到哪里去。出仕为官,怎可随便行草莽之举?辩论不过,就要动手打人。简直就是有辱斯文,粗俗鄙陋的很。这般看来,倒是那位喜说白日梦话的大人,能同谷丰对上几句。至于说左春坊大人您嘛,还是算了吧。”
高高抱拳于头顶,谏议大夫向苏景年请命。
苏景年点点头,算是允许了他的发言。
谷丰见这阵势,明白过来,这位大人看来并不简单。于是做好了接招的准备。
放下双拳,谏议大夫正正神色。他身子立得笔直,眉目正气凛然。一手含于腰间,一手以两根指头为剑,直直指向谷丰。
愤形于色,谏议大夫高声骂道:
“你?!!!”姜宗伦气得跳脚,却无可辩驳。
“姜大人,谷大人都说想同谏议大夫对上几句了。你怎地这般不识情味,要坏了两位大人的辩论了?”
王岚笑道。
“大齐西疆来使谷丰,汝可知罪?”
谷丰一愣,反问道:“吾何罪之有?!”
“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。全然置忠孝礼义廉耻于不顾。汝还能狂言无罪乎?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本使臣前日方致你北京城内,如何落得这些个莫名罪状?!这位大人,你可不要含血喷人,信口胡言?!”
“好,今日本官就要让汝认罪领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