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拜托
就是啊
盛清让摸摸平平的头,没有说话。
关南匆忙中终于穿好外套,转身要出门的时候冷不丁和盛清让对视上了。
尴尬得无以复加。
一秒,两秒,对方没有挪开视线,她也没有,然后她反应过来,开口解释:“昨晚平平说害怕,让我陪他,所以......”
孩子他爸,过来
还有什么比清晨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更惊悚的事情吗?
有,那就是当你发现对方是你雇主的时候,而且两人距离近得她都能数清盛清让的睫毛有多少根。
关南没控制住自己,惊得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把平平都带醒了。平平翻了个身,望了望坐着的南南,又看了一眼自己屁股上横着的胳膊,打了一个呵欠,迷迷糊糊的说:“南南早。”
要堵住他的嘴已经来不及,那边酣睡的男人已经被吵醒。
“爸爸爸爸,是我睡不着,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,所以让南南留下的。”平平也急忙解释。
“恩,我进门的时候没有开灯,没看到你在床上,抱歉。”后两句是对着关南说的。
关南有些愣,嗯哼?盛清让是在解释和道歉?真是稀了奇了。
他睁开眼睛的瞬间,关南觉得空气都凝滞了,对视半秒之后她迅速下床,一边找鞋,一边把背影留给他。
如芒在背的感觉就是这样啊。
她找到鞋之后又去扯床尾椅子上的外套,与此同时听到平平傻乎乎地在问:“爸爸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刚刚。”男人的声音还算平静,没有不高兴的感觉。
“哦,你怎么不去你自己床上睡啊?”